早些年间的关东地界山高林密人烟稀少。
从山东家闯关东过来的老辈人嘴里常念叨一句话:“关东山怪事多黄皮子拦路狐唱歌。
”今儿咱就唠个黑水潭里三爷显圣的玄乎事儿。
话说在长白山脚下有个靠山屯屯子里有个年轻后生叫张志强人送外号“张大胆”。
这志强自幼父母双亡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性子野天不怕地不怕专好钻老林子打猎、下套子。
别人不敢去的深山老林他偏要去;别人不敢碰的邪乎事儿他偏要探个究竟。
这年秋里志强为了套几只肥硕的紫貂翻过了好几道山梁来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山坳。
这山坳雾气沼沼中间卧着一潭黑水深不见底当地人叫它“黑水潭”都说那潭里邪性连通着龙宫海眼里头住着不得了的东西平日里根本没人敢靠近。
志强仗着胆气壮偏不信这个邪。
他在潭边转悠了半日紫貂没套着倒是瞅见潭边一块光滑如镜的大青石上晾晒着三片巴掌大、金光闪闪的鳞片旁边还放着一顶破旧的草帽。
那鳞片一看就不是凡物霞光流转耀人眼目。
“嘿!这是啥宝贝?”志强心里好奇四下瞅瞅无人心想:“准是哪个跑山人落下的或是山精野怪藏的?管他呢见了宝贝不捡是傻子!”他顺手就把那三片金鳞和破草帽揣进了怀里美滋滋地想着能换不少银钱。
眼瞅着日头偏西林子里的光线暗了下来志强便收拾家伙事儿准备回屯。
说来也怪平日里他穿林过涧如履平地今儿个却像是鬼打墙咋走都绕回这黑水潭边。
林子里起风了吹得树叶哗哗响那风声听着不像风倒像是有无数人在他耳边呜呜咽咽地哭嚎。
志强心里开始发毛攥紧了猎叉硬着头皮又找路。
正走着忽然眼前一花就见前头一棵老槐树下不知啥时候站了个白胡子老头。
老头穿着一身黑袍干瘦干瘦的面皮焦黄一双眼睛滴溜溜圆透着股说不出的邪气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后生”老头开口了声音尖细像指甲划拉锅底“拿了人家的东西就这么走了?” 志强心里咯噔一下知道遇上正主了但嘴上还硬气:“啥东西?这山里的东西谁捡着就是谁的!” 老头也不恼嘿嘿一笑:“小子有点胆色。
你怀里那三片鳞甲乃是老夫褪下的旧衣。
那顶草帽更是老夫歇脚的凉棚。
你拿了去便是与老夫结下了因果。
” 志强一听头皮有点发炸但仍是梗着脖子:“那你想咋地?” “不咋地”老头眯着眼“老夫修行多年就在这黑水潭底屯里人抬爱唤我一声‘三爷’。
今日你我有缘你帮老夫个小忙鳞甲送你另有一场造化给你如何?” 志强狐疑地问:“啥忙?” 三爷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简单。
明日正午你到此处。
若见路上有车马经过无论车里人问你什么你只需答‘像!真像!堂堂三爷威武不凡!’这便是帮了老夫大忙了。
” 志强琢磨着这算啥忙?不就是说句好话吗?他瞅了瞅怀里那价值连城的金鳞又想想那“造化”贪念一起便点头应承下来:“成!就这么说定了!” 三爷闻言脸上笑开了花露出一口细密的尖牙:“痛快!后生可畏!切记明日正午莫要误了时辰。
”说完身形一晃就像融入雾气里似的眨眼不见了踪影。
志强这才觉出浑身冷汗涔涔再不敢停留一路小跑回了屯子。
夜里他摸着那三片冰凉的鳞片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这事透着一股邪性。
第二天快到正午志强犹犹豫豫地还是去了黑水潭。
他多了个心眼没直接露面而是爬到潭边一棵大树上借着枝叶藏身想看个究竟。
眼瞅着日头到了头顶潭边雾气翻腾却哪有半个人影车马?正疑惑间忽听路上传来“吱吱呀呀”的声响只见屯子里有名的泼皮无赖王二癞子赶着一辆破驴车拉着几捆柴火晃晃悠悠地过来。
车上还坐着屯东头新守寡的李家媳妇两人挨得近近的说说笑笑一看就没啥好事。
志强心里正骂这对狗男女不知羞耻忽见那黑水潭无风起浪“咕嘟嘟”冒起一阵巨大的水泡。
紧接着一股黑烟从潭中窜出落地化为昨日那黑袍三爷。
只见三爷身形一晃竟变得似人非人、似蛇非蛇脑袋变得尖长周身雾气缭绕隐隐有鳞甲闪烁挡在了驴车前面。
王二癞子正和李家媳妇调笑冷不丁见路上冒出这么个怪物吓得魂飞魄散“妈呀”一声怪叫从车辕上滚落下来裤裆当时就湿了一片。
那李家媳妇更是白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那“三爷”幻化的怪物却不理他们扭动着身躯面向志强藏身的大树发出一种尖锐又古怪的声音像是在问话又像是自言自语:“喂!那树上的小子!你且看看!吾像人耶?像神耶?”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民间故事集第二季之东北仙家第16章 黑水潭三爷来源 http://www.hnqunying.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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