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是个开长途货车的四十来岁长得五大三粗一脸络腮胡看着挺凶其实胆子特别小。
他常跑北方线路最怕的就是开夜车尤其是那些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野岭。
可偏偏活儿多钱也得挣硬着头皮也得开。
这天晚上他接了单急活要把一车建材送到邻省一个正在山沟里施工的工地。
导航上那条路又细又弯像根没人要的麻绳扔在山里旁边还标注着“山路崎岖谨慎驾驶”几个小字。
张伟啐了一口:“妈的又是这种鬼地方。
” 副驾驶上坐着的是跟了他半年的学徒工小王二十出头正歪着头打呼噜手机还亮着游戏界面都没关。
张伟瞅了他一眼心里有点羡慕年轻就是好天塌下来都能睡着。
他拧开收音机一阵刺耳的杂音后断断续续传出点歌声没听清是啥又没了信号。
窗外黑得像墨汁泼过车灯只能照亮前面一小块路两旁的树影张牙舞爪的风一吹哗哗响。
“真他妈邪门。
”张伟嘟囔着下意识地紧了紧衣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今晚这风刮得特别阴冷顺着车窗缝钻进来脖子后头凉飕飕的。
车子在一个急转弯后突然“哐当”一声闷响猛地往下一沉接着就是一阵不规则的“噗噗”声。
“操!”张伟赶紧踩刹车把车稳稳停在路边。
下车拿手电一照得右后轮俩胎全扎破了瘪瘪地贴在地上旁边一堆黑乎乎的东西像是谁故意扔的碎铁片和玻璃碴子。
“醒醒!别他妈睡了!”张伟没好气地拍醒小王“倒霉催的爆胎了!还是俩!” 小王迷迷瞪瞪地揉着眼:“啊?张哥咋啦?” “咋啦?咱俩今晚得在这儿喂狼了!”张伟气得踹了一脚轮胎。
这荒山野岭手机一格信号都没有求助电话都打不出去。
备胎只有一个根本不够用。
两人忙活了一身汗也只能换上一个备胎另一个破胎根本没辙。
“张哥这咋整啊?”小王看着黑漆漆的四周声音有点发颤。
张伟摸出根烟点上火光照得他脸色阴晴不定:“咋整?等着呗!看白天有过路的车没。
妈的这鬼地方……” 就在这时远处隐隐约约好像传来一点灯光晃晃悠悠的越来越近。
像是个电动车骑得还挺慢。
等近了才看清骑车的竟是个老头穿着灰布褂子车把上还挂了个旧灯笼里头好像不是电灯像是点着蜡烛光晕黄黄的。
这深更半夜荒郊野岭冒出个骑电动车还提灯笼的老头?张伟和小王面面相觑心里都直发毛。
那老头在他们车边停下眯着眼打量了一下他们的货车声音沙哑地问:“车坏啦?” “啊……是是啊大爷。
”张伟赶紧点头“俩胎都破了。
您……您这是打哪儿来啊?” 老头没直接回答用下巴朝前面黑暗里点了点:“前头不远有个小河村。
村里有个修车铺白二官开的。
他手艺好啥车都能修。
你们要不去看看?” “小河村?”张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没听说过这附近有这村名啊“导航上没这地儿啊大爷。
” 老头嘿嘿笑了两声露出几颗稀疏的黄牙:“山旮旯里的小地方地图上哪有。
顺着这条路往前再走个两三里地看见棵老槐树往右拐下了坡就是。
白二官那人有点怪癖但手艺没得说。
你们就说是守路口的老杨头让来的。
”说完也不等张伟再问蹬着电动车晃晃悠悠地又消失在黑暗里那灯笼的光晕一晃一晃没多久就看不见了。
“张哥……这这老头咋看着那么瘆人啊?”小王缩了缩脖子“还有那村都没听过。
” 张伟心里也打鼓但总不能在这蹲一宿。
他咬咬牙:“管他呢!死马当活马医!总不能在这喂蚊子。
两三里地不远走去看看!要是没有再回来车里窝着。
” 两人锁好车拿上手电深一脚浅一脚地顺着路往前走。
果然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真看见一棵歪脖子老槐树枝杈长得奇形怪状的。
按老头说的往右拐是个下坡土路。
下了坡眼前景象让两人都愣了一下。
还真有个小村子!几排平房散落在山脚下大多黑灯瞎火的只有村口一家还亮着昏黄的灯光门口挂着个旧轮胎旁边用红漆歪歪扭扭写着“修车”俩字。
“还真有!”小王松了口气。
张伟却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村子太静了静得连声狗叫都听不见。
现在也不算太晚怎么一点人声灯火都没有?只有那家修车铺亮着灯像一只独眼兽在黑夜里等着什么。
走到修车铺门口门虚掩着。
张伟敲了敲:“有人吗?白师傅在吗?” 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
开门的是个男人看着三十多岁脸色有点苍白瘦高个穿着件沾满油污的工装服眼神有点飘忽不太像一般修车匠那种粗犷样。
他打量了一下张伟和小王:“修车?”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聊斋新介第287章 白二官现代奇遇记来源 http://www.hnqunying.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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