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阳脚上那硬实的靴底跟铁榔头似的在他脚踝上碾来碾去每次都带起一串变了声调的惨叫。
“嗷……别、别碾了!哥!叔!爷啊!!”李青年哪还顾得上啥面子鼻涕眼泪混着血水糊了满脸。
嗓子眼儿都嚎劈了像条被踩了七寸的毒蛇徒劳地扭着身子又不敢真使劲挣扎生怕那只碾着他脚踝的大脚丫子再加三分劲儿。
“现在知道叫爷了?”陈光阳冷笑一声又使了点力。
那李青年顿时魂飞魄散感觉踝子骨都快碎成渣滓了。
“刚才那副要送我见阎王的牛逼劲儿呢?不是姓李么?咋蔫吧了?” 陈光阳吐了口唾沫溅在李青年肿得像发面饽饽的脸上:“操!咋就这点尿性了呢?!” 他这话几个吓瘫的跟班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脚尖一抬松开了那只快被碾碎的脚踝。
李青年像滩烂泥似的软在地上只剩倒气儿的份儿。
陈光阳目光刀片子似的刮过另外三个快吓尿裤裆的怂包顺手从摩托斗里抽出那根备用捅炉子的钢筋棍儿。
这是在知青据点平时用来捅猪圈冻尿冰的油乎乎黑黢黢陈光阳还是上回戗大黏泥放在上面的。
“刚才搁刘老院里嘴不是挺能巴巴吗?” 陈光阳掂量着钢筋棍儿走到三个跟班面前。
他也没动手就把那黑油油的钢筋棍儿在其中一个眼前晃了晃又杵在另一个嘴边蹭了蹭。
一股子猪粪混铁锈的味儿直冲脑门儿那被蹭嘴边的家伙脸一白“哇”地一声吐了。
裤裆里那股温热彻底捂不住一股骚腥味儿弥漫开来。
“就这点尿性啊?”陈光阳嫌恶地皱紧眉头。
本来想要教训一下这几个家伙的心一下子就被恶心没了。
再加上那姓李的家伙躺在地上哀嚎。
陈光阳蹲下身子看了看李青年:“想整死我?行啊!欢迎再来!下次把棺材寿衣都他妈备齐实了再来!看看是你们命硬还是我枪快!” 他后槽牙一磨“哦忘了说我打猎手黑枪枪往脑袋瓜顶门心上凿省得你们遭罪。
” 几个跟班冷汗跟下雨似的往下淌心里拔凉拔凉的。
这人根本不是什么乡下土包子这他妈就是个活阎王!眼神凶得能吃人说的话更吓死人! “滚!都他妈给老子滚!” 陈光阳懒得再看这帮腌臜货朝李青年屁股蛋子上又狠踹了一脚力道刚好让那嗷嗷惨叫的动静又拔高一截像是给“滚蛋”二字配了个响亮的尾音。
“把他弄走!别在这儿嚎丧听得老子心烦!” 那几个跟班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过来。
两个架胳膊的一个抬腿的……结果手刚碰到李青年那条被踩的快废了的脚踝李青年就又是一声杀猪似的惨嚎疼得直抽抽。
抬腿那家伙吓得一哆嗦差点又把李青年扔地上。
几个人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才把这个瘫了的家伙如同拖死狗一样哼哼唧唧、哼哼唧唧地弄回他那辆小吉普的后座上。
引擎发动的声音抖得厉害那小吉普像喝醉了似的歪歪扭扭地调头。
车灯打出的光柱都在抖仓惶地拐出土路留下一股浓烈的汽油味、骚臭味和恐惧。
陈光阳走到墙根。
在摩托车轮胎上蹭了蹭自己脚底沾上的泥泞和口水鼻涕污血混合物。
又掸了掸身上蹭到的灰对着小吉普消失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 “操!一群欠削的玩意儿!” 他懒得再去刘老家掰扯这几个杂碎。
这档子事估计明个儿就得传到刘老耳朵里。
老头子发多大火那是他的事儿他陈光阳该说的话说了该做的“规矩”也给他们立了。
至于下次?那就真得看他们的命硬不硬了。
回到了摩托车上陈光阳一脚踹着摩托车然后就朝着家里面赶去。
回到靠山屯夜已深。
屯子里安静得很只有几声狗叫和蛐蛐声。
陈光阳推开院门屋里还亮着暖黄的灯光。
沈知霜听到动静迎了出来脸上带着点担忧:“咋才回来?不是说去送东西吗?” 陈光阳咧嘴一笑带着点风霜和得胜后的粗粝一把搂住媳妇:“事儿办得顺当! 还顺道收拾了几个不开眼的玩意儿活动活动筋骨。
媳妇也知道陈光阳这是风里雨里惯了也就没有多想。
但。
当陈光阳拿出来满满一沓钱的时候媳妇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咋整这么多钱啊?” 陈光阳就将今天自己打了老虎黑熊的事儿和媳妇说了一说。
媳妇抬起头一脸崇拜的看向了他。
但眼睛里面还是有些担心的:“光阳咱家现在也不缺钱你就别这么拼了。
” “万一出点啥事儿我们孤儿寡母可咋整啊……” 陈光阳抬起手揉了揉媳妇的小脑袋:“放心吧我心里始终是有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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