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栾城南门林冲等人不敢有丝毫停留借着夜色的掩护向着来时记忆中的方向亡命奔逃。
身后栾城的火光将半边天际映成诡异的橘红色喊杀声与哭嚎声随风隐隐传来如同为这场夜袭奏响的悲怆尾章。
关胜伤势最重后背插着的箭矢虽已被林冲冒险折断箭杆但箭头仍深嵌肉中每动一下都牵扯着剧痛加之失血过多他脸色苍白如纸呼吸急促几乎将全身重量都压在林冲身上。
另外五名弟兄也个个带伤步履蹒跚全凭一股求生的意志在支撑。
“不能走原路……”关胜声音微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王彦和金狗……必沿路设卡……追捕……” 林冲心中一凛立刻明白关胜所言非虚。
他们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敌人绝不会善罢甘休。
“往西……进黑松岭……”关胜强提着精神指引方向“那里……地势复杂……可暂避……” 没有犹豫林冲立刻搀扶着关胜带领五名残兵偏离了来时的路径一头扎进了西面那更加茂密、更加险峻的黑松岭。
山路崎岖荆棘遍布。
每走一步都伴随着压抑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
伤口在奔跑中崩裂鲜血不断渗出在身后留下断断续续的血线。
但他们不敢停追兵的铁蹄声仿佛就在耳后。
不知走了多久天色渐渐由深黑转为墨蓝黎明前最寒冷的时刻降临。
筋疲力尽的众人终于在一处隐蔽的山涧裂缝中瘫倒在地再也动弹不得。
林冲小心翼翼地将关胜放下检查他的伤势。
箭伤周围已经红肿溃脓触手滚烫显然引发了高热。
另外五名弟兄也情况不妙一人因失血过多已然昏迷其余四人也都伤口感染发起低烧。
“必须……尽快处理伤口……”林冲撕下自己相对干净的里衣蘸着冰冷的山泉水试图为关胜清理伤口。
但他并非医者手法笨拙反而让关胜疼得冷汗直流牙关紧咬。
“林……林教头……不必管我……”关胜艰难地开口声音如同破旧的风箱“你们……先走……把消息……带回去……” “闭嘴!”林冲低吼一声眼圈泛红“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我林冲绝不会丢下兄弟!” 他环顾四周崇山峻岭渺无人烟缺医少药追兵环伺。
一股绝望的情绪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心头。
难道他们拼死杀出重围最终还是要葬身在这荒山野岭? 就在此时那名昏迷的弟兄忽然发出一声微弱的呓语:“火……好大的火……北门……是……是牛头山的人……” 牛头山? 林冲和关胜同时一怔。
牛头山是附近一股规模不大的山寨首领似乎叫“坐地虎”陈达平日里与各方并无太多往来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栾城还在北门放火? 这个疑问如同黑暗中划过的一丝微光但此刻他们无力深究。
休息了约莫半个时辰天色微明。
林冲知道不能再耽搁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他强行背起意识已经有些模糊的关胜另外四名尚能行动的弟兄相互搀扶着那名昏迷的弟兄则由两人轮流背负一行人再次踏上艰难的回程。
他们不敢走大路专挑人迹罕至的密林险径。
饿了采摘些苦涩的野果或者运气好打到只山鼠野兔生啖;渴了便喝山涧溪水。
伤口在恶劣的环境下进一步恶化化脓、溃烂高烧反复折磨着每一个人。
关胜大部分时间处于昏睡状态偶尔清醒也只是催促林冲放下他快走。
林冲却始终咬牙坚持着他那禁军教头的坚韧体魄和意志在此刻发挥了作用。
第三日他们在一条溪流边遇到了两名采药的山民。
那两名山民见到他们这群如同野人般、浑身血污、伤痕累累的汉子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欲逃。
“老乡……莫怕……”林冲用尽最后力气取出怀中一块代表忠义军的木牌(出发前为防万一准备的)声音沙哑道“我们是……梁山忠义军……打金狗……受了伤……求些……伤药……” 那两名山民闻言停下脚步警惕地打量着他们。
其中一名年长者看到林冲背上气息奄奄的关胜以及众人那惨烈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最终还是从背篓里取出一些止血消炎的草药又给了他们一小袋粗盐和几张干饼低声道:“前面……翻过那座山……有处猎户留下的木屋……你们……好自为之……”说完便匆匆离去。
这点微不足道的帮助对于濒临绝境的林冲等人而言不啻于雪中送炭。
他们按照山民指引找到了那处废弃的木屋总算有了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林冲用粗盐和草药笨拙地为众人清洗、包扎伤口。
关胜在清理箭伤时疼得几度昏厥但终究是熬了过来。
那点干饼他们分食了虽然不足以果腹却给了他们继续走下去的力量。
在木屋休整了一日待众人伤势稍稳他们再次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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