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 年深秋的东营火车站凌晨三点的候车室像被抽走了所有生气。
暖黄色的灯管悬在天花板上每隔几秒就会闪烁一下把角落里蜷缩的旅客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林晓裹紧了身上的薄外套手里攥着皱巴巴的硬座车票 —— 她要去青岛找实习工作为了省下住宿费特意买了最早一班的列车。
胃里的酸胀感越来越明显林晓揉着肚子站起身。
候车室尽头的洗手间挂着 “正在清洁” 的牌子但她实在等不及了蹑手蹑脚地推开虚掩的门。
一股潮湿的寒气瞬间裹住她瓷砖地面泛着冷光墙上的荧光灯比候车室的更暗滋滋的电流声里还混着水龙头滴水的 “嗒、嗒” 声。
“有人吗?” 林晓轻声问了一句没人回应。
她刚要走到隔间前忽然听见最里面那间传来一阵哭声。
不是孩童的哭闹也不是成年人的嚎啕是那种被捂住嘴似的压抑啜泣断断续续的像浸了水的棉花沉得让人心里发闷。
“你没事吧?” 林晓停下脚步朝着隔间门敲了敲“要是遇到难处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 哭声没停也没人回答。
林晓皱了皱眉又敲了敲:“我推门进来了啊?” 她伸手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推门竟然没锁顺着力道缓缓打开 —— 隔间里空无一人。
白瓷马桶盖盖得严严实实墙壁上没有任何痕迹连通风窗都是关着的。
可那哭声还在明明就是从这个隔间里传出来的!林晓的心跳突然加速指尖开始发凉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脚腕却蹭到了什么湿冷的东西。
低头一看林晓倒抽一口冷气。
浅灰色的瓷砖上赫然印着一串湿脚印。
鞋码不大看起来像是女人穿的平底鞋水渍在灯光下泛着暗沉的光从隔间门口一直延伸到洗手间门口可到了门槛处脚印突然断了像是有人走到这里凭空消失了一样。
“谁?谁在那儿?” 林晓的声音发颤她猛地回头看向门口空荡荡的走廊只有自己的影子。
哭声不知何时停了洗手间里只剩下滴水声和自己的呼吸声。
她再也忍不住转身就往候车室跑直到撞进一个值班保安的怀里才浑身发抖地停下。
“小姑娘咋了这是?” 保安扶住她看着她煞白的脸“是不是遇到小偷了?” 林晓指着洗手间的方向话都说不完整:“厕、厕所里…… 有哭声还有脚印没人……” 保安皱了皱眉他在火车站值班三年从没听过这种事。
但看着林晓不像撒谎的样子还是拿着手电筒跟着她去了洗手间。
可进去一看哪里有什么脚印?地面干干净净最里面的隔间门敞开着空无一人连水龙头的滴水声都停了。
“是不是你太困了眼花了?” 保安疑惑地问。
林晓盯着原本有脚印的地方瓷砖干燥得没有一丝水渍她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累产生了幻觉 —— 直到第二天另一个目击者出现了。
第二天凌晨四点中年男人张建军在洗手间门口被吓得瘫坐在地。
他是货车司机等着接从外地来的货主实在憋得慌才去洗手间。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哭声他以为是哪个女的被偷了东西刚要进去帮忙就看见最里面的隔间门自己动了 —— 先是慢慢打开停顿几秒又慢慢关上像有双无形的手在推门。
“我当时就傻了” 张建军后来跟人说的时候手还在抖“我敢肯定没人那门就是自己动的!我还看见地上有脚印跟人走的一样从隔间到门口就没了我吓得连尿都憋回去了爬着就跑!” 这下东营火车站女厕的怪事彻底传开了。
候车室里旅客们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有人说自己凌晨也听到过哭声有人说保洁阿姨不敢凌晨去打扫洗手间。
负责清洁的李阿姨更是吓得辞了职她说有天凌晨三点去洗手间换垃圾袋看见最里面的隔间门开开合合里面的哭声顺着门缝飘出来她连工具车都没敢推直接跑回了休息室。
火车站领导急坏了本来秋冬就是客流量少的时候再这么传下去没人敢来坐车了。
他们调了洗手间门口的监控想看看是不是有人恶作剧。
可监控画面里的景象让几个领导都变了脸色。
监控显示每天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洗手间最里面的隔间门都会自己打开又关上反复好几次。
地面上能清晰地看到一串湿脚印从隔间里慢慢 “走” 出来到了门口就消失了 —— 全程没有任何人进入或离开洗手间。
更诡异的是监控里听不到哭声但所有目击者都一口咬定当时确实听到了。
“这事儿…… 怕不是跟早年的事故有关。
”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在火车站工作了三十年的老站务员王师傅蹲在墙角抽着烟慢悠悠地开口了。
他的眉头皱得很紧烟蒂在地上摁灭的时候手都在抖。
“王师傅您知道啥?” 领导赶紧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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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全国各地恐怖民间故事第870章 东营站女厕异闻凌晨的哭声与消失的脚印来源 http://www.hnqunying.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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