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挂掉给母亲的电话窗外的夜色愈发浓重像一块浸透了墨汁的绒布将整座城市包裹其中。
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闪烁的霓虹灯那些光怪陆离的色彩在他眼中渐渐模糊脑海里反复回响着《道德经》里 “反者道之动” 那句话。
桌角的木箱突然发出轻微的嗡鸣林羽掀开盖子天书的页面正泛着淡淡的青光。
他伸手触碰封面那些扭曲的符号竟顺着指尖爬上手腕像一条冰凉的蛇。
刹那间无数规则碎片在眼前炸开 —— “少年母三日后将携子复诊遇良医得生机。
” “黑心医七日后遭举报吊销执照此为天道轮回。
” “父病手术风险虽高然医者仁心可破之需寻东南方医院姓陈名景明者主刀。
” 林羽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
原来并非全然无力回天规则的褶皱里藏着转机只是需要更耐心地解读。
他想起《易经?系辞》“穷则变变则通” 的说法或许天道从不是僵化的铁律而是需要人在困局中寻找那丝变数。
次日清晨林羽特意绕路去了市中心的古籍书店。
木质书架散发着陈旧的油墨香他在玄学专区徘徊时天书突然在背包里发烫。
目光扫过一排线装书其中一本《南华经》的封面上竟浮现出与天书同源的符号。
“小伙子对庄子感兴趣?” 穿蓝布衫的店主推了推老花镜慢悠悠地说“这书里藏着活法呢。
” 林羽指尖抚过泛黄的书页脑海里自动浮现出注解 ——“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
他突然明白所谓规则并非凌驾于众生之上而是与每个生命相互交织。
就像此刻店主袖口露出的佛珠转动三圈恰好对应着窗外飞过的三只鸽子这便是微观世界的规则共振。
“这本书多少钱?” 林羽问道。
“有缘人分文不取。
” 店主笑纹里盛着狡黠“但你得告诉我你背包里那东西是不是在发烫?” 林羽心头一震猛地后退半步。
店主慢悠悠地往紫砂壶里添着茶叶:“二十年前我在终南山见过类似的物件能看透阴阳却困于阴阳小伙子看得清规则未必是福啊。
” 沸水注入茶壶的瞬间林羽脑海里闪过店主的人生轨迹:年轻时曾是道士因干预一场山洪遭反噬瘸了左腿后隐于市井。
他低头看向老人的裤管果然在脚踝处看到些许不自然的褶皱。
“前辈可知如何改变规则?” 林羽声音发颤。
店主将一杯碧螺春推到他面前茶汤里倒映着两人模糊的影子:“《阴符经》说‘性有巧拙可以伏藏’你看得见规则却没学会藏住自己的意图。
干预并非硬碰硬而是像水流过石头那样自然。
” 离开书店时林羽怀里多了那本《南华经》。
路过十字路口看到昨天餐厅里插队的黑衣男人正被交警拦下因为酒驾。
男人挣扎着辩解时林羽清晰地看到他头顶盘旋着一股灰气 —— 这是规则给予的警示只是被欲望蒙蔽的人看不见。
公司电梯里遇到新上任的部门主管天书立刻弹出提示:“此人表面温和实则挪用公款五十万将在季度考核时嫁祸他人。
” 林羽盯着对方锃亮的皮鞋想起张姐离职时落下的胸针当时没在意此刻才明白那是被人故意藏在文件柜后用作栽赃的 “证据”。
“小林最近好像有心事?” 主管拍着他的肩膀笑容可掬。
林羽闻到对方袖口的香水味那是张姐常用的牌子。
规则如蛛网般缠绕每个人都在无意中成为他人命运的棋子。
他想起庄子 “物化” 的概念突然觉得眼前的写字楼变成了巨大的蜂巢每个人都在按既定轨迹忙碌却不知自己只是规则运转的一环。
午休时林羽按照天书提示去了市中心医院的档案室。
在泛黄的病历卡中翻找时指尖突然被一张 1998 年的住院单刺痛。
上面患者姓名处写着 “林建国”——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爷爷诊断结果是肝癌晚期主治医生栏赫然写着 “陈景明”。
更让他震惊的是住院单背面用朱砂画着一道符与天书封面的符号如出一辙。
林羽突然想起父亲说过爷爷年轻时曾在道观当过义工临终前交给父亲一个木盒后来搬家时遗失了。
“原来不是偶然。
” 林羽摸着那道符背后渗出冷汗。
这场与天书的相遇或许早在三十年前就埋下了伏笔。
就像《道德经》所言 “祸福相倚”命运的丝线早已悄然缠绕。
傍晚去医院给父亲送汤时林羽特意去了东南院区。
在肿瘤科走廊他果然看到了陈景明医生的简介 —— 照片上的男人鬓角微白眼神沉静如深潭。
天书在口袋里轻轻震动浮现出一行新字:“此人三年前曾因拒绝红包被排挤然心向光明故有此机缘。
” 林羽站在诊室门口看着陈医生耐心地给患者解释病情突然明白改变规则的关键并非蛮力而是找到规则中那些与人为善的节点。
就像水流遇到礁石会绕开善良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冰冷规则的温柔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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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规则道书第3章 改变规则来源 http://www.hnqunying.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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