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屑与碎玻璃渣在浑浊的空气中飞溅劣质麦酒的酸馊味、汗臭味和新鲜的血腥气味混合成一股令人窒息的味道充斥在生锈扳手酒馆的每一个角落。
一场混战在几分钟前爆发了而现在正达到高潮。
亚瑟·威尔克斯一个身材粗壮、穿着旧军服的中年男人此时正捂着血流如注的鼻子踉跄后退。
他没想到看着个子不高的矮人竟然能跳起来用头槌直击他的面门。
矮人博罗姆此时正咆哮着挥舞着手里的桌子腿这是他刚刚用蛮力卸下来的。
他的战斗动作很狂野但是却没有拉下对战场的细微观察。
在嘈杂的乱战声中他听到了一丝细微响动在自己身后响起。
博罗姆很是熟练地抬头护住脑袋然后腰杆发力一个回身甩臂横扫……可惜扫空了。
矮人天然的小短手让对手轻松躲过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但就在偷袭之人咧开嘴角准备嘲笑的时候他突然就发出杀猪般的惨嚎接着抱着扭曲的腿在地上翻滚。
原来是博罗姆在回身甩臂落空之后直接向前一跃一脚跺在了对方的小腿骨上那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似乎并不是木板他们脚下木板断裂的声音。
安德列波夫此时正站在酒馆最阴暗的角落背靠着斑驳油腻的墙壁。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眼睛里却积郁着浓重的无奈之情。
他的目光死死钉在袭击者的身上他的右手自然垂在身侧手指微微蜷曲保持着一种随时能抽出后腰硬头锤或转身就走的微妙状态。
虽然这次冲突是由对方先挑起的但他对这两位矮人同志的莽撞也感到十分无语。
这些肌肉块头总能把预定的宣传工作变成纯粹的体力较量。
要论事情的起因还得回到半小时之前…… 那时候的安德列波夫正站在酒馆中央一张摇摇晃晃的桌子旁周围围坐着一大圈刚下工的工人。
他声音不高但清晰有力在工人中间辩论着他们为什么会贫穷的话题。
这种话题其实在工人中间并没有什么热度他们为什么贫穷这种事情还轮得到安德列波夫这种大学生跑过来论述? 要是他们命好一些有个有钱的父亲能供得起他们读大学他们也可以专门跑到下城区去找贫穷的工人瞎逼逼这种话题。
一个人为什么穷还能有什么理由? 无外乎家里穷、父母穷读不起书、上不起学然后拿不到高工资的工作可不就是穷下去了吗? 大家平时都是这么认为的对于这些显得无聊跑到工人中间来呼喊什么口号、讲什么理论的学生基本上都是乐意的时候起哄两声不乐意的时候唏嘘几句。
毕竟比起要拉选票的议员们学生们还是太不懂事了好处都不给就敢让工人们听他们瞎逼逼。
大家工作一天好不容易有个能休息的空档放松一下谁闲得慌去听他们说什么啊? 然而这次来的学生似乎有些不一样…… 这位朝着北地口音的年轻学生那样一上来就站在酒馆的演讲台上高谈阔论而是会很热情地找到愿意跟他说话的人请你一杯淡啤酒就和你唠家常、聊生活。
这位从希德罗斯来的大学生有着不错的好酒量而且是个人才说话也好听。
大家都喜欢和他聊天也喜欢听他和别人聊天。
什么家长里短、工作琐事他都愿意听你说而且还能适时给你提出一些很不错的建议。
家里小孩生病了他问清楚大致病症之后能告诉应该去买什么药。
买不了药的他也能推荐几个不错的医生。
天知道他一个外乡人是怎么比他们本地人更清楚这些地下世界的小门道的。
安德列波夫基本每天都来他在这一片的各大酒馆都混了个脸熟很多人都认识这个酒量惊人而且十分善谈的小先生。
以至于当他说自己要在生锈扳手酒馆演讲的时候大家都踊跃地报名参加了。
大家伙儿都想听听这位小先生想要讲些什么同时也眼馋他许下的全场酒水半价的优惠。
安德列波夫在来到下城区之后铺垫了将近一个月才举办自己的第一场演讲但这场演讲的效果却出奇地好。
他在演讲中并没有摆出什么很宏大的数据在那夸夸其谈也没有聊到复杂的经济学知识。
他只是说了一个最为简单的道理:大家工作一天究竟应该拿到多少报酬? 安德列波夫在演讲中说道现在大家身上穿着的衣服、吃的饭菜、用的器具都是工人和农民生产的。
明明是他们待在车间里、待在矿山上、待在农田中生产出了一件件商品但为什么他们总是买不起这些东西呢? 如果说这世界上只有工人和农民他们各自生产自己的东西不搞别的就互相交换能不能养活彼此呢? 这个话题让很多人都沉思了起来原本奔着半价酒水的工人也不由地开始思考起来。
很多人想到了自己现在所做的工作想到了自己那微薄的薪水……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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