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宾利缓缓驶入半山腰的别墅区铁艺大门在感应下无声滑开露出里面精心打理的庭院。
沈冰凤坐在后座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包内侧的一个硬物直到车辆停稳在别墅门口她才深吸一口气推门下车。
晚风带着山间的凉意拂过吹起她鬓角的碎发。
这座独栋别墅是她用第一笔创业资金买下的原本想接爷爷奶奶来住可奶奶走得早爷爷习惯了老城区的老房子这里便成了她独自栖息的港湾。
打开玄关的灯暖黄的光线驱散了屋内的清冷。
沈冰凤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疲惫感瞬间涌了上来。
她走到客厅中央的沙发坐下习惯性地从包里摸出那个硬物——一块温润的和田玉佩。
玉佩是父母留给他的唯一遗物通体乳白上面雕刻着简单的云纹边缘已经被摩挲得光滑圆润。
小时候她总戴着它后来长大了觉得碍事便收进了盒子里直到奶奶去世那年爷爷又把它拿出来交给她说“戴着吧你爸妈在天上看着呢”。
指尖贴着玉佩的温度沈冰凤的思绪渐渐飘远。
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因意外去世她是被爷爷奶奶一手带大的。
奶奶走后爷爷成了她在这世上最亲的人。
这些年她拼尽全力打拼一半是为了实现自己的价值另一半也是想让爷爷能安享晚年。
“爷爷……”她轻声呢喃心里泛起一阵暖意随即又被下午朱雀的话勾起不安。
到底是谁想杀她? 朱雀的话不断在脑海中回响那些被她忽略的细节此刻像潮水般涌来。
竞争对手?商业上的摩擦确实不少但她自问手段磊落从未赶尽杀绝;合作伙伴?最近几个项目进展顺利没听说有什么矛盾…… 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目光落在茶几上的家族相册上。
那是去年爷爷八十大寿时拍的照片里爷爷坐在中间她站在旁边而角落里还站着一个人——她的叔叔沈明远。
看到沈明远的脸沈冰凤的心猛地一沉。
沈明远是她父亲的弟弟从小就游手好闲好吃懒做。
爷爷奶奶没少为他操心给他找了无数份工作他不是嫌累就是嫌钱少干不了几天就辞职后来更是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把家里的积蓄输得一干二净。
父母去世后沈明远更是变本加厉隔三差五就来向爷爷奶奶要钱不给就撒泼打滚。
沈冰凤创业初期他也来闹过几次想让她分点钱给他被她严词拒绝后就再也没怎么联系过。
这些年沈冰凤的公司越做越大涉足医疗、房产、加工、食品等多个领域资产早已过亿成了名副其实的商界女强人。
而沈明远听说依旧浑浑噩噩欠了一屁股赌债。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沈冰凤脑海中浮现:如果自己死了按照继承法爷爷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公司的大部分资产很可能会落到沈明远手里! 他是自己唯一的叔叔是法律上的第二顺位继承人!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缠得她喘不过气。
沈明远虽然不学无术但他贪婪、自私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那些赌债催得紧了他会不会铤而走险?会不会觉得只要自己死了他就能一夜暴富彻底摆脱债务的泥潭? 沈冰凤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沈明远虽然没什么能力但他认识的三教九流不少想找几个亡命之徒弄一辆卡车制造“意外”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不……不会的……”她喃喃自语试图说服自己。
那是她的亲叔叔再怎么不堪也不至于下此毒手吧? 可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沈明远每次来要钱时那双贪婪又怨毒的眼睛。
他不止一次在背后跟人抱怨说父母偏心把好东西都留给了她;说她冷血无情发达了就忘了本家叔叔…… 冷汗瞬间浸湿了她的后背。
如果真的是沈明远那他这次失手会不会再来第二次?第三次?他对自己的生活习惯、出行路线都有所了解想要再次下手简直太容易了。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沈冰凤猛地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警惕地看向外面漆黑的庭院。
月光下树枝的影子像张牙舞爪的鬼怪让她莫名心惊。
她第一次觉得这座熟悉的别墅竟然如此冰冷如此不安全。
不行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沈冰凤立刻拿起手机翻出朱雀的联系方式。
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她犹豫了一下。
现在只是自己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就这样告诉朱雀会不会太草率了?万一不是沈明远岂不是冤枉了人? 可一想到下午那辆失控的卡车想到自己差点粉身碎骨她就再也无法犹豫。
无论是不是沈明远这个猜测都必须告诉朱雀。
这不仅是为了自己的安全也是为了查清真相。
沈冰凤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很快被接通朱雀的声音带着一丝警惕:“沈总?出什么事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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