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午后阳光毒辣地炙烤着小镇的街道尘土在热浪中翻滚。
夏天和母亲蜷缩在街角一处勉强能遮阴的屋檐下身下的青石板被晒得滚烫蒸腾起一股难闻的热气。
母亲夏母靠墙坐着脸色蜡黄嘴唇干裂呼吸微弱几乎陷入半昏迷状态。
夏天拄着粗糙的木棍拐杖左腿伸直搁在地上肿胀的伤口在高温下更加疼痛难忍纱布边缘渗出黄浊的脓水散发着不好的气味。
他们像两片被遗弃的破布与周围喧嚣的市井格格不入。
路人行色匆匆偶尔有人投来一瞥或好奇或怜悯或厌恶但无人驻足。
饥饿、干渴、伤痛和恐惧如同四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他们残存的意志。
包袱里最后一个干硬的窝头早已分食完水壶也见了底。
身无分文真正的山穷水尽。
夏天舔了舔干裂起皮的嘴唇喉咙里火烧火燎。
他看了一眼气息奄奄的母亲心如刀绞。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不等那东西找来他们就会先饿死、渴死在这街头。
他强打起精神再次拿出那几本旧书。
汗水滴落在泛黄脆弱的书页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他小心翼翼地翻到那幅绘有“落魂坡”和“望气亭”的残破地图借着炽烈的阳光仔细辨认着上面的每一道线条、每一个模糊的标注。
“落魂坡”……他依稀记得那是后山一片极为荒凉偏僻的山坳地势险峻常年云雾缭绕村里老人常说那里不干净早年是乱葬岗。
而“望气亭”的标记在地图上位于“落魂坡”的东南侧靠近一条代表溪流的线条。
如果地图大致可信那么找到“落魂坡”就有可能在其附近寻到“望气亭”的遗迹! 可是如何回到几十里外的后山?以他们现在的状态走回去简直是天方夜谭。
而且就算回去了面对那可能依旧潜伏的危险他们又能做什么? 一个念头在他脑中疯狂滋生——必须弄到一点钱哪怕只够买几个馒头雇一辆最破旧的驴车或拖拉机把他们拉到后山脚下!只要到了山脚他就算爬也要爬上去! 可是钱从哪里来?乞讨?他看着过往行人冷漠或戒备的眼神自尊心像被针扎一样刺痛。
偷?抢?他立刻否决了这个念头夏家已经造了孽他不能再行恶事。
他的目光无意中扫过街对面一个收废品的老头正费力地将一捆旧纸板搬上板车。
废品……旧物……他猛地看向自己怀里的这几本旧书!这些书虽然破旧但内容涉及风水玄学会不会……有人愿意要? 这个想法让他心头一颤。
这些书可能是他解开谜团的唯一钥匙卖掉它们等于自断臂膀。
可是眼下活下去才是第一位的!没有命一切都是空谈。
犹豫再三求生的本能最终压倒了其他。
他咬了咬牙从几本书中挑出那本内容相对常见、关于基础风水常识的册子(他早已将关键的地图和记载深深记在脑中)将其余更珍贵的旧书仔细包好贴身藏好。
然后他拄着拐杖拖着伤腿一步一步挪到那个收废品的老头面前。
“老伯……这……这本书您收吗?”夏天声音沙哑将那本册子递了过去脸上火辣辣的。
老头抬起浑浊的眼睛瞥了一眼那本泛黄起毛的破书用沾满污渍的手随意翻了翻嗤笑一声:“这破玩意儿擦屁股都嫌硬一分钱不值。
” 夏天的心沉到了谷底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他默默收回书转身欲走。
“等等”老头忽然叫住他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目光在他伤残的腿和憔悴的脸上停留片刻叹了口气“看你造孽的……这样吧书我是不收但我这儿有点别人扔的剩饭你要不嫌弃……” 夏天愣了一下看着老头从板车角落里拿出一个脏兮兮的铝饭盒里面是半盒已经馊了的米饭和几根烂菜叶。
若在平时他绝不会看一眼但此刻那馊饭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耻辱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但他没有选择。
他颤抖着手接过饭盒低声道:“……谢谢老伯。
” 回到墙角夏天将馊饭喂给意识模糊的母亲几口自己强忍着恶心也吞下了一些。
食物虽然变质但至少暂时缓解了噬骨的饥饿感。
有了这点力气夏天的大脑重新开始运转。
卖书行不通乞讨难以启齿那么……能不能用劳力换点钱?他看到不远处有个小工地正在搬砖他拖着伤腿过去询问是否需要零工。
工头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和行动不便的腿像赶苍蝇一样挥挥手:“走走走别在这儿碍事!” 一次次碰壁让夏天几乎绝望。
天色渐晚晚风带来一丝凉意却也意味着黑夜和危险的临近。
母亲的情况越来越糟开始发低烧说明话。
就在夏天濒临崩溃之际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那根临时充当拐杖的粗木棍上。
木棍是他在卫生院后院捡的质地坚硬形状也还算顺手。
一个念头闪过——后山有草药!他小时候跟村里老人认过几种常见的止血消炎的草药!如果他能采到一些或许可以卖给镇上的中药铺换点钱!虽然可能很少但也许是唯一的机会!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半截刚传说第65章 残图指路来源 http://www.hnqunying.net
逗比师妹癫遍整个修仙圈
末世小人物
最终试炼游戏
傲娇老公放肆宠
崇祯我的大明工业帝国
毒步江湖
我南极仙翁法则证道
茶籽燎原
夺舍重修有望长生
仙路搬砖
关于我在异世界当女仆的日子
海贼的巅峰从罗杰团实习生开始
家长里短的故事
别墅通古今我一夜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