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巴乃村的土地上给这个宁静的小山村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众人早早地起了床推开房门便看见村民们已经在田间地头忙碌起来。
男人们扛着锄头女人们提着竹篮孩子们在田埂上嬉笑玩耍一幅生机勃勃的乡村画卷展现在眼前。
几人简单地收拾好行囊准备离开这个看似普通的村子。
吴邪心中却始终萦绕着一种奇怪的感觉自从来到这个村子他总觉得安安就在他们身边那种熟悉的气息仿佛从未远离。
他忍不住再次向村民们打听可得到的依旧是那套说辞:没有见过金发金瞳的孩子近年来也没有陌生人来过。
吴邪决定前往长老家中告别。
他沿着蜿蜒的小路来到长老那座略显陈旧的木屋前。
屋内长老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杆旱烟袋缓缓地吸着。
看到吴邪进来长老缓缓站起身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
小伙子这就准备走了?长老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吴邪点了点头礼貌地说道:是的长老。
我们打算去那个洞穴看看今天就先告辞了。
长老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那一路小心这巴乃的山路可不太平。
吴邪再次道谢后便转身离开了长老的家。
就在他走出院门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觉愈发强烈。
黑瞎子和张起灵像两匹警觉的狼在村子里来回穿梭。
他们时而躲在村口的老槐树后眯着眼观察进出村口的村民;时而蹲在土墙的阴影里看着农舍里升起的袅袅炊烟。
清晨第一缕阳光刚爬上村头的稻草垛他们就看见村民们扛着锄头哼着小调下地干活。
老李头牵着水牛慢悠悠地走过田埂王婶提着竹篮去菜园摘菜连村口的小孩都乖乖地帮着大人喂鸡。
黑瞎子撇撇嘴小声嘀咕:跟演戏似的演得也太像了。
到了夜晚月光如水洒在青石板路上。
张起灵站在屋顶看着家家户户亮起的灯火。
男人们围坐在院子里抽旱烟女人们在灶房里忙活孩子们在院子里追逐打闹。
黑瞎子故意把一块石头踢进一户人家的院子里一声脆响。
他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只见一个中年汉子慢悠悠地走出来捡起石头看了看又若无其事地回屋去了。
喂瞎子张起灵压低声音你注意到没有?这些村民从来不会同时出现在村口。
黑瞎子点点头眼神锐利地扫视着黑暗中的村落:是啊就像有人在暗中指挥一样。
黑瞎子不甘心他故意在村中央的空地上制造了几声响动。
先是把一个破陶罐踢到路中间接着又学了几声野猫叫。
他躲在暗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周围的动静。
村民们该干嘛干嘛该睡觉的睡觉该喂猪的喂猪连头都没往这边转一下。
吴邪只当安安可能就在那个墓穴里他安慰自己等到了墓穴一定能找到安安的线索。
他转身和众人一起朝着村口走去准备踏上前往墓穴的路途。
安安蜷缩在地窖的角落里四周弥漫着腐臭与血腥混合的气味。
他那原本白皙的双手此刻指甲已经血肉模糊指关节处皮开肉绽鲜血不断地渗出将周围的地面染成一片刺目的暗红色。
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机械地、疯狂地用指甲抠着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将这扇阻隔他与外界的铁门抠穿。
“吴邪!谢雨臣!黑瞎子!张起灵!是我啊!你们快来救我!”安安声嘶力竭地大喊着那声音在寂静的地窖里回荡带着无尽的绝望和无助。
他的喉咙早已嘶哑每一次呼喊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回应他的只有那无尽的黑暗和毒虫爬行时发出的沙沙声。
他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着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
那些毒虫依旧在他身上肆虐有的毒虫爬上他的脸颊冰凉的身体贴着他的皮肤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有的钻进他的衣领啃咬着他的皮肤;还有的在他耳边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助和绝望。
安安的意识时而模糊时而清醒。
当意识稍微清醒时他就会拼尽全力地呼喊希望那熟悉的声音能够再次响起希望那道熟悉的身影能够出现在地窖的门口。
他想起和吴邪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温暖的笑容、关切的话语此刻都成了他心中最珍贵的回忆也是支撑他在这无尽黑暗中坚持下去的唯一力量。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体力在不断消耗声音也越来越微弱。
他的眼皮越来越沉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随时都可能被黑暗的浪潮吞没。
他缓缓地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融入了那满是血迹和脓水的地面。
安安静静地蜷缩在黑暗的地窖角落里周围毒虫爬行的沙沙声似乎渐渐远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发现自己的耳朵变得异常灵敏——就像被浸泡在水中时突然恢复了听觉那些原本微弱到几乎不可闻的声音此刻却如同潮水般涌入他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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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盗墓不得已不得为第193章 他们为什么听不到来源 http://www.hnqunying.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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